没有人怀疑,这片土地
不叫作松溪
原本,它们只是
一滴一滴
岩泉、山涧、雾气
“吭唷”“吭唷”,或者侃自大山
劳动者的汗水
像今天的我,来过一遭儿
譬如朝露
也许,也有成为化石前
一只鳄鱼流下的眼泪
大山不再原形毕露
这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母亲
被大山放生前
它们,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
看得见,大山顶着太阳压顶
月亮的刀刃和锋尖深度地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