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棵枯枝上,都垂挂着丰收的瞭望。
南方的冬天,总是稍晚些。每每冷得像书法里的转折,一笔一划皆是山水的诗情,像端庄的女子,安静如常。
田野皆绿,没有山寒水瘦。
昨夜的风铆足了劲,刮了一夜,那垂挂的灯笼,依旧燃烧着炽热的光芒。飞鸟停在树枝上,停息了叽喳的叫声,垂头低眉,似有心事。
昏黄之色的野草,深沉内敛。小黑狗在院子里,洒脱地跑着,腊肉和板鸭是那么地醒目,想吃,想望,眼巴巴地守着,谁也不许动……
季节一遍遍刷着山林的颜色,绿得那么醒目,那么深沉。南方有冬天吗?好像也是瞬息的事,似乎还落在秋上。
就像那高悬的柿子,忘却了冷,忘却了成熟。